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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智库给以下每个场景都分配了概率。中风险代表该场景在未来一年实现的概率有50%,许多低概率但影响重大的事件都包括在内,因为过去一年已经充分证明,该类型的事件往往最具破坏性和变革性。但大西洋理事会也提醒:预测不是命运。政治领导人和决策者可以决定这些场景在未来是否发生以及如何演变。事实上,他们评估全球风险和机遇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深入了解如何避免不想要的结果,并实现期望的结果。
八大全球风险
2022年巴基斯坦经历的毁灭性洪灾,加上巴基斯坦气候变化部长雪莉·拉赫曼(Sherry Rehman)的不懈倡导,促使各方在COP27气候会议上决定建立损失和损害基金,富国将向面临气候变化影响的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
但是,这种对气候韧性、损失和损害的关注可能会在明年产生意外的结果,导致减缓气候变化的工作开倒车。从COP27协议过渡至实际的基金和支付计划需要巨大的国际行动,这可以减轻政府和非国家行为者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和向清洁能源过度的压力。本就缓慢的全球减排速度就会进一步放缓。如果在2023年阿联酋主办的COP28气候峰会上,各国和企业代表关注气候适应、损失和损害,但却不对减排做出重大承诺,那就说明该场景已经实现——本世纪全球气温将较工业化前水平平均高出1.5摄氏度。
——大西洋理事会智库洛克菲勒韧性中心高级副总裁、美国银行全球环境和社会风险主管Kathy Baughman McLeod
2023年,伊朗极有可能跨过不归路,成为事实上的核大国。外部专家估计,伊朗的冲刺时间(制造一枚炸弹的武器级铀所需的时间)已缩短至仅几周。随着伊朗继续加强其核计划,这一时间将很快缩减为零。
2022年底伊朗境内出现持续抗议中,国际核谈判在陷入僵局,现在看来不太可能通过外交突破来停止伊朗核计划。包括拜登在内的几位美国总统都曾表示,使用武力是阻止伊朗制造核弹的最后选择,但许多人怀疑这是虚张声势。华盛顿并没有采取任何先行措施,以对伊朗核设施进行军事打击(例如建立国内或国际对军事行动的支持)。伊朗不太可能在2023年测试核爆炸装置——它需要时间(可能是几年)才能将弹头安装到弹道导弹上。但一旦伊朗拥有足够的武器级材料来制造第一颗炸弹,游戏就结束了。
——大西洋理事会斯考克罗夫特战略与安全中心主任、美国国会战略态势委员会成员Matthew Kroenig
哥伦比亚长期以来一直是美国拉美政策的关键,也是目前南美洲唯一没有中国作为最大贸易伙伴的主要经济体。但所有这一切可能会在2023年发生变化。哥伦比亚新总统古斯塔沃佩特罗在推行政策议程时,可能会在美国国会引起强烈反对,尤其是共和党控制的众议院。
美国的溢出效应可能令中国有机会增加其在哥伦比亚影响力。更广泛地说,美国的通胀和其他经济困境可能对拉丁美洲国家产生巨大影响,包括加剧的政治两极分化和导致民主倒退的社会动荡以及主权债务问题。然后,中国可以为应对这些挑战的国家提供急需的救济。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决策者可能面临越来越大的风险,不仅在哥伦比亚,而且在整个拉丁美洲都失去影响力。长期以来,在邻近国家的安全地位一直是美国在全球舞台上稳健发挥的前提。如今这个地位是否会进一步削弱?
——大西洋理事会阿德兰·阿什特拉美中心高级主任Jason Marczak
只要美国维持强大的领导地位,普京就会输掉战争。但如果美国忘记自己在这一结果中的切身利益,俄罗斯就可能会取得胜利。该场景有几种实现方式——我认为概率都低于10%。
可能性之一:面对普京持续的核武力威胁,美国对核战争的恐惧与日俱增(我认为这种恐惧不太可能),以至于该国最终大幅减少了对乌克兰的援助。如果民粹主义右翼政客在华盛顿获得更大的影响力,这也可能导致此类援助减少。美国尤其是欧洲能源价格上涨也可能给政府带来压力。
普京正在与欧洲打一场持久战——他仍然可以获胜。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看到欧洲在应对俄乌冲突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未被充分认识的凝聚力,但这种团结不能被视为理所当然。我们已经在熟悉的地方看到裂缝,包括大国和小国之间以及富国和穷国之间。这种风险有四个驱动因素,它们加在一起可能会导致欧盟的政治僵局和分裂。这一结果的输家是谁?欧洲、乌克兰和跨大西洋关系。赢家是谁?普京。
能源冲击:来年的能源危机可能比去年更严重。由于2023年初俄罗斯天然气不再可用于补充枯竭的欧洲库存,并且没有大量新的欧洲进口产能上线,该地区的价格可能会保持高位并引发疯狂的天然气争夺战。
经济萎缩:天然气短缺造成的经济连锁反应包括经济衰退的风险、通胀压力、企业倒闭,以及所有随之而来的对生活成本、生活水平和劳动力市场的影响,进而产生政治影响。从中期来看,这些后果可能会对欧洲竞争力造成持久损害。我们已经看到贸易顺差减少,主要经济部门停产。
上述两大风险结合产生的毒药:欧洲各国政府为应对上述两个挑战而采取的稳定措施可能会加剧人们对主权债务的担忧,并导致新的欧元区危机。
国内动态:推动欧洲发展的法德发动机正在熄火。经济问题、议会对法国总统埃马克龙的支持下降以及德国总理舒尔茨复杂的三党联盟导致两国在国内和地区问题上受到掣肘,而且意大利新右翼政府与布鲁塞尔的关系存在巨大不确定性。2023年在波兰、希腊、爱沙尼亚、芬兰、西班牙和其他国家举行的重大选举可能会让怀疑欧洲和同情俄罗斯的政客脱颖而出,同时也会推动现有政府朝着这些方向发展。
2022年底出现了自1970年代阿拉伯石油禁运以来最严重的全球能源危机。虽然主要驱动因素包括俄乌冲突以及俄罗斯试图将其石油和天然气供应武器化所产生的地缘政治不确定性,但这场危机不仅仅是俄罗斯造成的。新冠疫情初期能源需求的减少加剧了能源部门的长期投资不足。再加上地球迅速变暖,这些因素使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中的许多人无法负担得起可靠的能源资源。此外,当世界也在经历干旱和异常天气模式时,石油、天然气和煤炭等传统能源的价格压力就来了。
——大西洋理事会欧亚中心高级主任John Herbst
——大西洋理事会欧洲中心高级主任J?rn Fleck
——大西洋理事会全球能源中心高级主任Landon Derentz
布基纳法索在2022年经历了两次政变,马里仍由2021年底夺权的军政府统治。控制各个国家的军阀尚未允许向民主选举过渡。由此导致的西非政治不稳定和不确定性加剧了遏制圣战运动的挑战,圣战分子最近在贝宁、科特迪瓦和多哥发生了袭击。
这些与基地组织和伊斯兰国有联系的圣战分子试图控制从红海到非洲大西洋沿岸的大片领土。这将使他们能够进入来自南美洲的贩毒路线,从而为战争提供大量收入来源。尽管大国竞争和常规战争现在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但具有跨国野心、总部设在弱小、不稳定国家的圣战组织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风险。由于圣战运动在非洲大陆的其他地方——从莫桑比克到五大湖——也很活跃,一些专家正在强调“圣战主义非洲化”的风险。
——大西洋理事会非洲中心高级主任Rama Yade
对美元健康状况的危言耸听是华盛顿及其他地区的古老传统。不过,即使是坏掉的时钟一天也有两次是对的,而且那个时刻可能正在临近。美元优势在全球金融体系中仍然根深蒂固。美国人现在经历了美元相对于英镑、欧元和日元等货币的强势,认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当你深入研究时,很明显许多国家希望摆脱美元,即使这并不容易,而且近期没有明确的替代方案。事实上,这种转变已经在逐渐发生。美元在外汇储备中的份额正在下降。世界各国——不仅是中国等美国竞争对手,还有印度、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南非等国家——都在投资央行数字货币等技术,这可以使他们减少对美元的依赖。俄乌冲突后对俄迅速实施的史无前例的全球制裁只会增加加速去美元化的可能性——概率大约15%。如果各国能找到绕过美元的方法,制裁的影响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下一次类似的事件再发生时,美国的经济制裁可能不会那么痛苦。
——大西洋理事会地缘经济中心高级主任Josh Lipsky
尽管几十年来美国从中东撤军的压力不断,但美国在该地区的利益一直保持稳定,美国和中东领导人一再寻求克服挑战,以避免撤军。但我担心的是,这种模式最终会在2023年发生变化。
在华盛顿,那些主张减少美国在海外行动的人在两党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尽管迄今为止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拜登政府制约。沙特与美国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双方都经常公开表达对对方的不合理期望。以色列历史上最右翼的政府即将上台,这给美以关系带来了可预见的挑战。伊朗政权继续将其恶意活动扩展到该地区以外,并对人民进行暴力镇压,与此同时,最危险的内部分子也在最高领导人的继任迫在眉睫之际争夺地位。在这种情况下,在连续三届美国政府中推动美伊关系的核心政策问题变得无关紧要——美国应该赞成还是反对2015年与德黑兰达成的核协议?长期的区域合作伙伴过于频繁地将美国对中国和俄罗斯的担忧放在首位,以努力对冲美国撤军的前景,而这只会增加这种结果的可能性。这些合作伙伴中的一些被认为在美国党派政治中偏袒一方,这有助于美国政策随着选举结果而转变。因此,现在必须提出以下问题:在来年,美国和中东领导人是否仍会认识到阻止美国撤出该地区的战略需要?如果是这样,他们愿意服从什么偏好?
——大西洋理事会拉菲克哈里里中心和中东项目高级主任William Wechsler
世界正在走向全球衰退。这将意味着发展中国家非能源出口的需求减少和价格下降。与此同时,能源和食品的成本正在上涨,部分原因是俄乌冲突的全球影响。因此,发展中国家即将受到挤压——他们出售的东西赚的钱更少,而购买的东西要花更多的钱。与此同时,全球各地的利率都在上升,贷款人与发展中国家打交道时的风险容忍度降低。
所有这些都将使发展中国家更难偿还和再融资债务,这将增加主权和企业违约的可能性。反过来,违约可能会产生更广泛的连锁反应,例如在政治脆弱的国家引发集权主义和不安全感。来年最贫穷的国家将在这些趋势中表现最差。
——大西洋理事会自由与繁荣中心高级主任Dan Negrea
11月26日,美国宣布将为雪佛龙公司颁发在委内瑞拉抽油的新许可证,美国进一步解除2019年对委内瑞拉石油制裁的政治空间正在扩大。
马杜罗作为委内瑞拉总统的正常化正在蔓延至整个拉丁美洲;甚至一度坚决反对马杜罗的哥伦比亚也在2022年与马杜罗政府重新建交。另外,还有其他迹象表明情况在改善,比如马杜罗参加了COP27气候变化会议、委内瑞拉与美国交换被拘公民。
马杜罗政府与其在墨西哥城的政治反对派之间的会谈可能促成协议,其中包括美国油气公司与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PDVSA共享石油生产,以及为委内瑞拉石油销售收入设立一个基金,以防止收益全部流向马杜罗政府。
全球能源市场将欢迎这一消息——尤其是面临能源紧缩的欧洲——因为委内瑞拉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已探明石油储量。过去十年,委内瑞拉的石油部门已经破败不堪。但通过正确的投资,在几年的时间里,世界可能会重新迎来一个重要的供应来源。
——大西洋理事会AdrienneArsht拉丁美洲中心高级总监Jason Marczak
普京试图利用俄罗斯的能源供应作为武器,以打破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我们应该予以关注。但即使冬季已经到来,以及将俄罗斯天然气输送到欧洲的北溪管道遭到明显破坏,西方国家仍在坚定支持乌克兰。种种迹象表明,对乌克兰的支持将持续持续整个冬季,可能导致西方武器继续流入乌克兰,俄罗斯军队继续在战场上挣扎。
如果乌克兰在2023年获胜——这是一个很大的假设,但已经不像一年前那样难以想象了——并最终加入欧盟和北约,其上行潜力是巨大的。而且,这不仅对乌克兰意义重大,还将说明美国在欧洲的领导地位和基于规则的国际体系的未来取得巨大成功。
———大西洋理事会斯考克罗夫特战略与安全中心主任、美国国会战略态势委员会成员Matthew Kroenig
如果我们把手头的牌打好,到2050年温室气体净零排放有望实现。《2022年通胀削减法案》是美国历史上对气候和能源的最大单笔投资,为美国及其盟友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建立持久和安全的供应链,加速世界向净零排放迈进。另外,《两党基础设施法》以及去年西方国家重新关注摆脱对俄罗斯和欧佩克能源供应的依赖,2023年对向清洁能源的转型来说,可以说是具有风向标意义的一年。
然而,为了充分利用这一势头,华盛顿需要走出自己的道路。美国需要建设传统和清洁能源基础设施,但国会必须通过改革,使生产石油和天然气资源变得更加容易,并为发展清洁能源清除障碍。虽然这种改革得到了两党的支持,但是,国会两极分化,通过的可能性仍然很低,进而危及美国在2023年扩大投资规模和抓住全球从化石燃料向清洁能源过渡的潜在拐点的能力。
——大西洋理事会全球能源中心高级总监Landon Derentz
早在俄乌冲突爆发之前,北约就迫切地希望黑海地区的局势能够更稳定,到2023年,确保该地区的安全只会变得越来越重要。作为北约的第二大军事强国和控制进出黑海的唯一通道的国家,土耳其在确保黑海稳定与安全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2022年,有迹象表明,土耳其愿意善用这种影响力,利用与乌克兰和俄罗斯的联系,推动双方直接和谈。土耳其Bayraktar无人机在乌克兰的防御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土耳其还利用其与俄罗斯的长期关系,与联合国一起促进莫斯科和基辅达成协议,解锁了乌克兰谷物的出口并降低了全球粮食危机的风险。
土耳其可能会在2023年继续推动俄乌冲突达成协议。如果协议能够逐渐达成,土耳其可能会成为俄罗斯的安全保证者和地区制衡力量。土耳其在黑海发现天然气,也有利于加强区域能源安全并实现能源供应多样化。
——大西洋理事会土耳其项目高级总监Defne Arslan
如果美国要重新确立在亚洲的经济领导地位(在2017年跨太平洋伙伴关系贸易协定成为国内政治的牺牲品后,美国或多或少放弃了这一领导地位),这将是对中国过去数年积累的经济影响力的回应,也将代表美国政府对亚洲地区主要以安全为重点的做法发生重大转变。
关键要看明年11月在旧金山举行的亚太经济合作组织论坛期间,美国是否会在加强与亚洲经济联系方面取得重大进展。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印太经济框架谈判的最终敲定,意味着向自由贸易协定迈进了一步。
总的来说,这些成就将表明,拜登政府正在兑现其承诺,致力于关注和维护印太地区中国以外的各国的利益。这也表明美国正在恢复其区域经济整合者的角色。
——大西洋理事会全球中国中心高级总监David Shullman
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举步维艰,普京随之陷入深渊。如果跨大西洋共同体继续支持乌克兰、抵制克里姆林宫——尤其是如果这种支持有所增加,导致基辅重新控制乌克兰大陆的大部分地区——不排除普京在2023年下台的可能性。事实上,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可能高达25%。这种进展很可能源于日益加剧的经济痛苦和战争伤亡导致俄罗斯国内动荡,这些都有可能促使内部人士联合起来将普京赶下台。
一些人担心,其他任何看似合理的替代者都会比普京更糟糕。如果普京在乌克兰的失败不仅加剧公众不满,还引发国内政治变革,那将增加俄罗斯与美国双边关系正常化的可能性。
——大西洋理事会欧亚中心高级主任John Herbst
三个因素可能会推动欧洲在地缘政治问题上变得务实。首先是俄乌冲突的持续。二是中国在全球的崛起。第三是特朗普可能在2024年再度当选美国总统。
对许多欧洲领导人来说,过去一年的戏剧性进展回答了一些关于欧洲战略自主的悬而未决的问题。俄乌冲突充分强调了美国在欧洲安全中不可或缺的作用,还扼杀了欧洲与俄罗斯建立特殊关系的所有幻想,甚至连德国这个最鸽派的支持者立场都遭到了撼动。
欧洲各国现在在战略上更加一致,即使欧盟仍然缺乏行使硬实力的工具。2023年,欧盟的关键将在于如何在地缘政治、外交,尤其是军事上将想法付诸实践。如果欧盟的军事援助继续流向乌克兰,那将表明,欧盟实际上已经在地缘政治事务变得更加重视行动。
——大西洋理事会欧洲中心高级主任J?rn Fleck
俄乌冲突对克里姆林宫产生了回旋镖效应,促使北约向北扩张,将芬兰和瑞典囊括在内,接下来,欧盟也有可能继续向南扩张。许多前苏联国家将加入欧盟视为摆脱苏联阴影和俄罗斯势力范围的一种方式。
乌克兰政府在俄乌冲突爆发前申请加入欧盟,欧盟迅速接受其候选资格。2023年,这场冲突很可能会加速西巴尔干国家申请成为欧盟的一份子。比如阿尔巴尼亚、波斯尼亚、科索沃、黑山、北马其顿和塞尔维亚等国可能会感到更加紧迫,他们认为加入欧盟会带来繁荣和安全,而且欧盟领导人也很乐意接受他们的申请——例如,作为德国总理最近就作出了暗示。
——大西洋理事会自由与繁荣中心高级主任Dan Negrea
美国国会改革移民法以允许更多高技能移民留在美国工作。目前,美国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领域的许多大学生和研究生是其他国家的居民,毕业后很难获得签证留在美国工作……
从美国科技界的角度来看,STEM领域的研究生学位应该附带绿卡。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普遍同意有必要对高技能签证进行改革,但两党一直不愿意将这种共同利益与他们根本不同意的其他移民政策问题脱钩。2023年,这种情况或将得到改变。
——大西洋理事会GeoTech中心高级总监Lloyd Whitman
联合国COP27气候变化会议最重要的成果之一,是为2015年巴黎协定的全球适应目标开辟了一条前进的道路,政府和发展机构为帮助各国适应不断变化的气候做出新承诺,其中包括2.3亿美元的资金。
虽然保险业正在采用风险转移方法来推进气候适应以及备灾和响应工作,欧盟监管机构也制定了气候适应融资分类法,帮助改进衡量此类投资的方式,但是,目前仅有不到10%的气候资金用于气候适应。2023年料将成为突破性的一年,气候适应投资将增加一倍以上,占气候融资总额的四分之一。
南亚是世界上经济一体化程度最低的地区之一,生活在南亚的近20亿人面临着远高于平均水平的气候变化风险,这一点在去年巴基斯坦发生的致命洪灾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南亚是最有可能因气候变化而遭受经济损失的地区。
气候威胁已经变得非常可怕,气候变化可能会成为2023年在南亚开展建设性跨国对话的唯一机会。
——大西洋理事会洛克菲勒韧性中心高级副总裁、美国银行全球环境和社会风险主管Kathy Baughman McLeod
——大西洋理事会南亚中心高级总监Irfan Nooruddin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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